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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美妇被霸王硬上弓,不怒反笑,你急什么,我正在等你

抖音推荐 2025年05月02日 06:36 3 admin

民国十二年秋,京郊通州潞河边上,老茶馆"一品香"的伙计二狗正给客人续水。铜壶嘴儿冒出的热气打着旋儿往上窜,把窗棂上贴的"姜太公钓鱼"年画都熏得发软。

"您猜怎么着?"说书先生王三爷一拍醒木,惊得满屋子茶客都支棱起耳朵,"昨儿个后晌,西街绸缎庄赵大虎家可出了档子稀奇事儿!"

穿靛蓝布衫的妇人正低头绣花,听见这话手一抖,金线在缎子上划出歪扭的痕迹。她忙把活计往竹篮里一塞,耳尖泛起薄红。这副模样落在邻桌几个泼皮眼里,登时引来几声嗤笑。

满屋子人正等着下文,茶馆门帘突然哗啦一响。穿月白旗袍的妇人扶着门框喘气,鬓角汗湿的碎发粘在腮边,倒像是雨打海棠般惹人怜。二狗眼尖,认出这是前街新搬来的林家娘子,前些日子她男人刚下南洋做生意,独门独院住着。

"劳驾……给碗凉茶。"妇人声音比春溪水还轻,手腕上翠玉镯子磕在柜台上,叮咚一声脆响。几个泼皮交换着眼色,为首的黄牙汉子故意伸脚绊她,却被她轻飘飘躲过,绣花鞋尖儿正踩在他靴面上。

"对不住您嘞。"妇人抿嘴一笑,眼角眉梢的春色能把人魂儿勾走。黄牙汉子疼得直抽气,还要装大度:"不妨事不妨事,妹子要没处去,哥几个送你一程?"

王三爷把醒木拍得震天响:"要说这赵家姨太太,被霸王硬上弓时,不哭不闹反倒笑了!您猜她说甚?'您急什么,我正在等您呢'!"茶客们轰地炸了锅,穿灰布褂的老账房茶碗都打翻了:"这这这……这成何体统!"

林家娘子端着茶碗的手顿了顿,葱白似的指尖在粗瓷碗沿上摩挲。她男人走前夜,也是这般抚着她手背说:"蕙娘,等我在南洋站稳脚跟,定接你过那穿金戴银的日子。"如今倒好,连定情信物翠玉镯都当了盘缠,人影儿早不知飘哪儿去了。

"后来啊……"王三爷故意卖关子,眼瞅着日头西斜,茶馆里人走得差不多了,才压低嗓子对二狗说:"昨儿半夜,赵家后院可热闹大发了!"

蕙娘收拾竹篮正要起身,冷不防被黄牙汉子拦住去路。三个泼皮呈品字形围上来,她倒也不慌,从篮底摸出把剪子,明晃晃的刀刃映着天边最后一线晚霞:"几位大哥,这是要劫财还是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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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说笑呢。"黄牙汉子伸手要夺剪子,反被蕙娘在虎口划了道血口子,"我们哥几个见你独身,怕遭歹人惦记……"

话未说完,茶馆后厨突然窜出条黑影,冲着黄牙汉子裤裆就是一口。众人定睛一看,竟是瘸腿的老黄狗,右耳缺了半拉,正是二狗养来看门的。泼皮们捂着裆部乱窜,蕙娘趁机夺门而出,发间茉莉香片散了一路。

当夜三更天,赵家大院后墙根底下,蕙娘将竹篮里绣活儿展开。月光下,金线绣的并蒂莲泛着幽光,细看却是用马鬃混着人发丝绣的——这是南洋降头术里的招魂幡。她男人走前留的八字帖在香炉里烧成灰,被她混着符水吞下肚去。

"当家的,你且等着。"蕙娘咬破指尖,在院角老槐树上画符,"赵大虎欠你的债,我替你讨!"话音未落,西厢房突然传出女子尖笑,那笑声又甜又腻,像浸了蜜的刀子,直往人天灵盖上戳。

守夜的婆子举着灯笼战战兢兢往西厢挪,嘴里念叨着阿弥陀佛。灯笼光里,新纳的姨太太正对镜梳妆,朱砂笔在眉心点出朵血莲。婆子刚要呵斥,冷不防瞧见铜镜里映出的影子——哪有什么美娇娘,分明是只白毛红眼的,九条尾巴在身后摇得正欢!

"我的亲娘哎!"婆子灯笼落地,连滚带爬往正房跑。赵大虎被吵醒,抄起门闩就往西厢冲。门板踹开的刹那,满屋脂粉香扑面而来,姨太太赤着脚站在月光里,旗袍开衩处露出雪白大腿,脚踝上系着条红绳,绳头坠着个小金铃。

"老爷急什么?"姨太太掩唇娇笑,金铃叮当乱响,"奴家正在等您呢。"赵大虎喉头滚动,刚要扑将上去,冷不防瞥见她身后梳妆台——黄铜镜面不知何时凝了层白霜,镜中倒影分明是个吊死鬼,舌头伸出三尺长!

蕙娘伏在屋檐上,看赵大虎像没头苍蝇似的在院里乱转,嘴角勾起冷笑。她早打听清楚,这恶霸三年前为强占民女,将人全家沉了潞河。那姑娘上吊前穿的,正是件月白旗袍,脚踝也系着红绳金铃。

"当家的,你瞧好了。"蕙娘从怀里摸出个小布偶,针尖正对着心口位置。这是南洋巫医教的厌胜术,需以至亲之人的生辰八字作引。她男人临走前夜,在她身上留下的可不只是吻痕……

正房突然传出瓷器碎裂声,赵大虎的惨叫惊飞了檐下宿鸟。蕙娘数着更鼓,五更天时,赵家大院火光冲天。等巡夜的保安队赶来,只救出半面烧焦的匾额,上头"积善之家"四个金字还在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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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时,蕙娘在潞河边上焚纸钱。火苗舔着黄表纸,卷起几片未烧尽的残页,隐约可见"林氏蕙娘生辰八字"等字样。对岸芦苇荡突然簌簌作响,她警觉回头,却见个戴斗笠的汉子牵着毛驴,驴背上驮着个红漆木箱。

"可是林家娘子?"汉子摘下斗笠,露出左眉骨上刀疤,"您家男人托我带信儿,说南洋的买卖成了,接您过去享福呢。"

蕙娘指尖掐进掌心,面上却绽开笑:"劳烦大哥稍等,我回屋取些细软。"转身时,袖中剪子寒光一闪——这汉子眉骨刀疤,分明与三年前沉河案目击者描述的凶徒模样吻合!

河风卷着纸灰扑面而来,蕙娘忽然想起昨夜赵家大火。火场里找到的焦尸,右耳缺了半拉,不正与茶馆二狗养的老黄狗对上?她脚步顿住,驴背上的木箱突然发出闷响,像是有什么活物在里头乱撞。

"箱子里装的甚么?"蕙娘退后半步,剪子藏在袖中微微发颤。汉子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您男人说,南洋女子多狐媚,给您备了件防身的物什。"说着解开铜锁,箱盖弹开的瞬间,蕙娘差点咬碎银牙——里头蜷着个赤身女子,手脚被红绳捆成粽子,赫然是赵家失踪的姨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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