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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24 0
听说了吗?北京街头黄叶满天飞那天,手机突然跳出个消息:杨振宁走了。这几个字像个闷雷,大伙心里咯噔一下,立马想到了另一个人——翁帆。
有人就说了,他俩这关系,早就被口水淹得差不多了。可也有人觉得,这都是外人瞎猜,日子过得咋样,只有人家自己心里有数。
这二十一年,其实过得挺平淡。翁帆习惯了在老杨写东西时给他倒杯茶,他呢,也总会抬头问一句“辛苦不?”就这点小事,看着不起眼,却能把硬邦邦的日子过得软乎乎的。
后来学校设了个悼念室,灯光昏暗,相框里是他的照片。清华的老师学生们排着队,快到门口了,还有人在小声嘀咕:翁帆会来吗?
她没在那出现。但那天晚上,一篇几百字的文章送到了《光明日报》,是她写的。没哭天喊地,也没说自己多委屈,就一句:“能有他陪这么多年,我太幸运了。”
这篇文章马上就被传开了,底下评论又吵起来了,还是老一套:图钱?图名?可不管吵得多凶,日子还得照样过。
时间倒回2004年,北京下着小雪。他俩在民政局门口照了张相,他穿着深色呢大衣,她套着浅色羽绒服。这张照片,一直放在杨振宁书房的抽屉里,从没给外人看过。
就在拍照前几个月,他们一块去了广西北海。骑着个破单车,嘎吱嘎吱响,路边的椰子树挡住了太阳。一个打渔的大哥看着好玩,扯着嗓子喊:“老先生加油啊!”杨振宁也大声回了话,翁帆在后座笑得跟个学生一样。
那趟玩回来,他就给亲戚朋友发邮件,说自己要求婚了。二十多个人,收到信个个都愣住了,半天没回过神。有人回了两个字:“祝好。”
过了一年,骂声还是没停。但他俩的小日子一点没受影响。杨振宁照样去实验室搞研究,翁帆读完了研究生,每天晚上就把论文里重要的东西念给他听。
他也担心过,对她说:“我到底比你大五十四岁。”她就回一句“我知道”,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再也不提。
他早就把事都安排明白了。房子早早地就过户给了她,写的稿子挣的钱,每年都有一部分打到她账上。甚至还写好了一封信,说要是将来她想再找个伴,他也同意。
孩子这事儿,两人也不是没谈过。想过来想过去,怕有风险,最后还是算了。杨振宁说,是有点可惜,但人活着又不是只有这一条路。
外面的人总爱把这事放大,说得好像翁帆以后会多惨多孤独。可清华园里知道情况的人都说,她在实验中心当助理,朋友多着呢,根本不是外人想的那样。
老杨最后那一年,身体不行了,觉也睡不好。有天夜里三点多醒了,还想听翁帆给他读报纸。她就拿起报纸,小声地念,那声音轻得跟说悄悄话一样。
走之前几天,他一直攥着她的手,嘴里重复一句话:“以后走路慢点,别着急。”旁边护士看着心电图,那条线,再也没跳过。
告别那天,她没哭出声来,就在那站了很久很久。有人给她递纸巾,她也就是点点头。仪式一完,她转身就走了,没让记者跟着。
几个礼拜后,她又跟往常一样去实验中心上班了,偶尔也去菜市场买菜。卖菜的大姐跟别人说:“那位小姐,前两天买莲藕的时候还对着手机笑呢。”
好多人最关心的还是钱的问题吧?杨振宁早就把什么基金、专利分红、国外讲课的钱都列了个单子,交给律师了,每年按时给她。里面还有一部分规定了,只能用在教育和科研上。
有人怕那些骂她的人又来找茬,可她自己好像一点不在乎。中午休息,她划拉着手机,看到那些骂人的留言,直接拖进垃圾箱,那动作快得,像是练了多少年一样。
所有手续都办完后,还有一个补充的约定:如果她再结婚,现在这些钱啊房啊都还是她的,但必须把其中一处房子改成公益的读书室。老杨在最后写了句:“书,得有人读。”
她今年四十九了。朋友问她以后啥打算,她说想先去四川看看大熊猫,后面的事以后再说。那口气,听着特别平静,没啥伤心,也没啥炫耀的。
她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人。深夜里,偶尔会翻开相册,看看那张在北海骑单车的照片。好像还能听到海浪声,提醒着她,过去的事没消失,只是换了个样子陪着她。晚安这个词,以后只能自己对自己说了。灯关上前,她看着窗外,又轻轻说了一遍:“晚安,教授。”人走了,但那些相处的习惯还在,这些习惯,就是他留给她最厚实的东西,让她能继续好好地,慢慢地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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