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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年生产队分给我一个北京女知青,洞房夜,她哭着求我办一件事

热点资讯 2025年10月17日 21:39 4 cc

71年生产队分给我一个北京女知青,洞房夜,她哭着求我办一件事

71年生产队分给我一个北京女知青,洞房夜,她哭着求我办一件事

01

俺叫王建军,25 岁,是河北保定红星生产队的劳动模范。

家里就俺和老妈俩人,土坯房三间,院儿里种着棵老槐树,算是队里中等偏上的家境。

俺打小就跟着队里干活,割麦子、种玉米,啥重活都不含糊,年年评先进,就差个媳妇没着落。

71 年秋收刚过,队长张老栓敲着烟袋锅子在晒谷场开会,全队三十多户都围着听。

老栓清了清嗓子,说北京来了批女知青,队里分了一个,让俺领回家当媳妇。

俺当时就懵了,手里的镰刀都差点掉地上。

“老栓叔,这…… 这咋就分给俺了?” 俺结结巴巴地问。

老栓笑了,拍着俺的肩膀:“建军,你是队里的硬劳力,人老实,这姑娘叫林晓梅,北京来的,细皮嫩肉的,你多担待点,别让人家受委屈。”

老妈在旁边听得直乐,拉着老栓的媳妇说:“他婶子,这可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俺今晚就给孩子煮鸡蛋。”

散了会,俺跟着老栓去队部接人。

刚到门口就看见个姑娘,穿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干部服,梳着两条麻花辫,拎着个旧皮箱,站在那儿怯生生的。

“晓梅,这就是王建军,以后你就跟他过了。” 老栓指着俺说。

姑娘抬起头,眼睛挺大,就是有点红,像是刚哭过。

“我叫林晓梅,谢谢王同志。” 她声音细细的,带着北京腔。

“俺叫王建军,你叫俺建军就行,别叫同志,生分。” 俺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回家的路上,俺帮她拎着皮箱,皮箱挺沉,里面像是装了不少书。

“你家远不远?” 她小声问。

“不远,再走半里地就到了,院里有棵老槐树,到了就能看见。” 俺跟她说。

到家的时候,老妈已经把西屋收拾出来了,墙上糊了新报纸,窗台上摆着两朵野菊花,炕上铺了新做的粗布褥子,还贴了个红喜字。

“姑娘,快坐,一路累了吧,俺给你煮了鸡蛋。” 老妈拉着林晓梅的手,笑得合不拢嘴。

林晓梅说了声谢谢,坐在炕沿上,眼睛一直打量着屋子,没怎么动筷子。

晚上,送亲的人都走了,屋里就剩俺俩。

灯是煤油灯,昏昏黄黄的,照得她脸有点白。

俺坐在板凳上,不知道该说啥,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她突然就哭了,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掉在粗布裤腿上,洇出小湿圈。

俺赶紧站起来,想递毛巾,又不敢动。

“建军哥,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她抬起头,眼睛通红,声音带着哭腔。

俺看着她那样,心里跟揪着似的,赶紧点头:“你说,只要俺能办到,啥都帮你。”

“我弟弟…… 我弟弟林晓峰也下乡了,在邻县的东风生产队,我来的时候跟他走散了,你能不能帮我找找他?” 她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俺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心里跟揣了块热红薯似的,只知道点头。

02

第二天一早,俺就去找张老栓。

老栓正在喂牛,看见俺就笑:“咋了建军,新媳妇还满意不?”

俺没心思跟他开玩笑,把林晓梅找弟弟的事儿说了。

老栓停下手里的活,皱着眉头:“东风生产队?那离咱这儿有四十多里地,山路不好走,而且知青点多,不好打听。”

“叔,不管多远,俺都得去试试,晓梅昨晚哭那样,俺看着心疼。” 俺说。

老栓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张纸条:“这是东风生产队李队长的地址,你拿着,去了好找他。不过你得记着,队里的活儿也不能耽误,你可是劳动模范。”

俺接过纸条,揣在怀里,跟老栓保证:“叔你放心,俺早上早点起,把地里的活儿干完再去,误不了事。”

回家的时候,林晓梅正在帮老妈喂鸡。

她穿了件老妈的旧布衫,挽着袖子,手里拿着鸡食瓢,动作有点笨拙,却挺认真。

“你醒啦?” 她看见俺,赶紧放下瓢,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俺跟老栓叔问了,东风生产队有个李队长,俺今天下午去那儿打听你弟弟。” 俺跟她说。

她眼睛一下子亮了,嘴角也翘了起来:“真的?谢谢你建军哥。”

那是俺第一次见她笑,跟院里的野菊花似的,亮堂得很。

老妈在旁边看着,偷偷跟俺说:“这姑娘心眼好,你可得好好待人家。”

下午,俺揣着老妈烙的两张饼,骑着队里的旧自行车去东风生产队。

路不好走,全是土道,坑坑洼洼的,骑到一半自行车胎还扎了。

俺推着车走了三里地才找到个修车的,等赶到东风生产队,天都快黑了。

找到李队长的时候,他正在队部算账。

俺把林晓梅的事儿跟他说了,他想了半天:“北京来的知青里是有个叫林晓峰的,不过前阵子得了痢疾,去县医院住院了,现在还没回来。”

俺心里一沉,赶紧问:“县医院在哪儿?远不远?”

“不远,再走十里地就到了,不过现在天黑了,山路不安全,你明天再去吧。” 李队长说。

俺想了想,还是决定当天回去,不然林晓梅该担心了。

回到家的时候,都快半夜了。

林晓梅还在院里等着,看见俺回来,赶紧跑过来:“怎么样?找到我弟弟了吗?”

俺把李队长的话跟她说了,她脸一下子白了:“痢疾?严不严重啊?”

“你别担心,李队长说县医院能治,俺明天一早去县医院看看。” 俺安慰她。

她点了点头,转身去灶房端了碗热粥:“你肯定饿了,快喝点粥,暖暖身子。”

粥是小米粥,熬得稠稠的,还放了颗鸡蛋。

俺喝着粥,心里热乎乎的,觉得这趟累没白受。

俺把烙饼揣在怀里,想着明天再去下一个知青点问问。

03

第二天一早,俺揣着林晓梅给俺准备的咸菜和饼,骑着自行车去县医院。

县医院不大,就几排砖房,俺问了护士,才找到住院的地方。

病房里有三张床,靠窗的那张床上躺着个小伙子,脸瘦瘦的,头发有点长,看着没精神。

俺走过去,小声问:“你是林晓峰吗?”

小伙子抬起头,看了俺半天:“你是谁?我姐呢?”

俺心里一喜,赶紧说:“俺是你姐林晓梅的对象,王建军,她让俺来看看你。”

他眼睛一下子红了,挣扎着想坐起来:“我姐还好吗?她有没有受委屈?”

“你姐挺好的,就是惦记你,知道你生病,昨晚还哭了。” 俺扶着他,让他躺好。

“俺跟你姐说了,等你好了,就去俺们队里,跟她作伴。” 俺跟他说。

他点了点头,眼泪掉了下来:“谢谢建军哥,我姐能遇到你,真是她的福气。”

俺跟他聊了会儿,知道他是上个月得的痢疾,一开始没当回事,后来越来越严重,才来医院的。

医生说再住几天就能出院了,俺心里踏实了不少。

中午的时候,俺去食堂买了份红烧肉,给林晓峰端过去。

他好久没吃肉了,吃得狼吞虎咽的,边吃边说:“建军哥,这肉真好吃,比知青点的窝窝头香多了。”

俺看着他那样,心里酸酸的,城里来的孩子,在这儿遭罪了。

下午,俺跟医生打听了出院的日子,才骑着自行车回去。

回到家,林晓梅早就等着了,看见俺回来,赶紧迎上来:“我弟弟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好多了,医生说再住五天就能出院,俺跟他说了,让他出院后去咱队里,跟你作伴。” 俺跟她说。

她一下子就哭了,不过这次是笑着哭的,眼泪掉在俺的手背上,暖暖的。

“谢谢你建军哥,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咋办。” 她说着,拉着俺的手,没松开。

老妈在旁边看着,笑得合不拢嘴:“这下好了,姐弟俩能在一起了,俺也放心了。”

接下来的几天,俺每天都去县医院看看林晓峰,给他带点吃的,跟他聊聊队里的事儿。

他也跟俺说了不少北京的事儿,说北京有高楼,有电车,还有很多好吃的。

俺听着,心里也盼着能有机会去北京看看。

五天后,林晓峰出院了。

俺骑着自行车去接他,他坐在后座上,手里拎着个小包袱,笑得特别开心。

回到家的时候,林晓梅早就站在院门口等着了。

姐弟俩一见面,就抱在一起哭了,哭了一会儿又笑了。

老妈杀了只鸡,炖了锅鸡汤,还炒了两个青菜,算是给林晓峰接风。

吃饭的时候,林晓峰拉着俺的手,力气不大,却攥得很紧。

04

林晓峰在队里住了下来,张老栓把他安排在集体宿舍,离俺家不远。

他身体还没完全好,队里没给他派重活,就让他跟着记记工分,抄抄文件。

林晓梅每天都会去给他送点吃的,有时候是老妈烙的饼,有时候是俺给她留的鸡蛋。

俺也经常去宿舍看他,跟他一起下棋,聊聊天。

他跟俺说,他想考大学,等政策允许了,就回北京参加高考。

俺挺佩服他的,觉得他是个有出息的孩子。

日子过得挺快,转眼就到了冬天。

队里没什么农活,大家都在家里猫冬,织织毛衣,修修农具。

林晓梅跟着老妈学纳鞋底,一开始针都拿不稳,扎得手直流血,后来慢慢就熟练了,纳的鞋底又结实又好看。

老妈经常跟邻居说:“俺家晓梅手巧,比俺年轻时还厉害。”

林晓梅听了,脸会红,偷偷跟俺说:“都是妈教得好。”

那天,俺正在院里劈柴,张老栓拿着张纸匆匆忙忙地来了。

“建军,你快看看,知青办来通知了,有北京知青返城的名额,晓梅符合条件。” 老栓把纸递给俺。

俺接过纸,心里一沉,赶紧拿着纸回家找林晓梅。

她正在屋里织毛衣,看见俺回来,笑着说:“建军哥,你看我织的毛衣,给你织的,快试试。”

俺把通知递给她,她接过去,脸上的笑容慢慢没了,手也开始抖。

“返城…… 我能回北京了?” 她声音有点发颤。

俺点了点头,没说话,心里堵得慌。

她突然就哭了,趴在炕上,肩膀一抽一抽的。

“建军哥,我不想走,我想跟你在一起,跟妈在一起。” 她说着,伸手抓住俺的胳膊。

俺心里也不好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还是跟她说:“回城好,能回北京见你爸妈,还能上学,你得去。”

老妈听见哭声,从外面进来,看见通知,也叹了口气:“姑娘,你听建军的,回城是好事,别耽误了自己。”

林晓峰也来了,看见通知,沉默了半天:“姐,你回去吧,我在这儿陪着建军哥和阿姨,等以后有机会,我再去找你。”

林晓梅摇了摇头:“我不回去,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接下来的几天,林晓梅都没怎么说话,织毛衣的时候也老是走神,针好几次扎到手。

俺看着她那样,心里跟刀割似的,却不知道该咋劝。

返城的截止日期越来越近,队里的人都劝她回去,说这是难得的机会。

她还是没决定,每天晚上都坐在炕沿上,看着窗外的月亮发呆。

俺看着她手里的返城通知,纸角都被她捏皱了。

05

返城截止日期的前一天,俺去找张老栓。

想跟他问问,能不能把林晓峰也一起办回城,这样林晓梅就能放心回去了。

刚走到队部,就看见老栓拿着个电话,对着电话喊:“真的?太好了!俺这就告诉他们!”

挂了电话,老栓看见俺,赶紧跑过来:“建军,好消息!晓梅的爸妈平反了,知青办刚才打电话说,能让晓梅和晓峰一起回北京,还说你要是愿意,也能去北京,安排在工厂上班!”

俺当时就懵了,站在那儿半天没反应过来。

“叔,你说啥?俺也能去北京?” 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啊!知青办说你照顾晓梅姐弟俩有功,特批的名额,你赶紧回去跟晓梅说!” 老栓拍着俺的肩膀说。

俺拔腿就往家跑,心里又激动又紧张。

回到家的时候,林晓梅正在帮老妈收拾院子,看见俺跑回来,赶紧问:“建军哥,咋了?出啥事儿了?”

俺把老栓的话跟她说了,她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手里的扫帚都掉在地上。

“真的?我爸妈平反了?我们能一起回北京?你也能去?” 她抓着俺的胳膊,声音都在抖。

俺点了点头,笑着说:“真的,老栓叔刚跟知青办确认过,咱们能一起去北京。”

老妈在旁边听得,眼泪也掉了下来:“太好了,这下你们能一家团聚了,俺也放心了。”

林晓峰从外面回来,听见消息,高兴得跳了起来:“姐,我们能回北京了!能见到爸妈了!”

那天晚上,俺们家特别热闹,老妈杀了只鸡,还煮了饺子,说是庆祝。

林晓梅跟俺说:“建军哥,到了北京,我带你去天安门,去吃北京烤鸭,去看电车。”

俺笑着点头,心里想着,以后就能跟她在一起了,再也不用分开了。

第二天,俺们去队部办了手续。

队里的人都来送俺们,王大娘给俺塞了袋花生,李大叔给俺们装了袋小米,张老栓拍着俺的肩膀:“建军,到了北京别忘本,有空回队里看看。”

俺点了点头,眼泪差点掉下来。

坐火车去北京的时候,老妈也跟着去了,她说要去看看晓梅的爸妈,顺便逛逛北京。

火车开的时候,林晓梅靠在俺的肩膀上,笑着说:“建军哥,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老妈拍着晓梅的手,眼泪也掉了下来。

06

到北京的时候,晓梅的爸妈早就站在火车站门口等着了。

她妈看见晓梅,一下子就抱了过来,哭得不行:“闺女,妈好想你,你受苦了。”

她爸也红了眼睛,拉着晓峰的手:“儿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看见俺和老妈,晓梅的爸妈赶紧走过来,握着老妈的手:“大姐,多亏你照顾晓梅姐弟俩,真是太感谢你了。”

老妈笑着说:“都是应该的,孩子们都挺好的。”

晓梅的家在胡同里,是个四合院,不大,却很干净。

她妈给俺们收拾了两间房,一间给俺和晓梅,一间给老妈。

第二天,晓梅的爸就带俺去工厂报道。

工厂挺大的,是个机械厂,俺被安排在车间,跟着师傅学技术。

俺学得很认真,师傅都说俺手巧,学东西快。

晓梅也没闲着,她考上了高中,每天背着书包去上课,晚上回来还帮着她妈做饭。

老妈在胡同里认识了不少邻居,每天跟她们一起买菜、聊天,日子过得挺舒心。

过了半年,俺和晓梅在北京办了婚礼。

没办多大的场面,就请了亲戚和厂里的几个同事,还有晓梅的同学。

婚礼上,晓梅穿着红裙子,笑得特别甜,跟俺说:“建军哥,这辈子能跟你在一起,我真好。”

俺抱着她,说:“俺也是。”

后来,晓梅考上了大学,学的是中文系,毕业后当了老师。

俺也在工厂当上了车间主任,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

老妈在北京住了几年,后来想老家了,俺就经常带她回红星生产队看看。

张老栓老了,走不动道了,每次看见俺,都拉着俺的手说:“建军,当年没看错你,你是个好小子。”

晓峰也考上了大学,学的是计算机,毕业后在一家大公司上班,娶了个北京姑娘,生了个儿子。

现在,俺们家也有了孩子,是个女儿,叫王念梅,意思是想着红星生产队的日子。

每年过年,俺们一大家子都会聚在一起,吃着饺子,聊着当年的事儿。

晓梅还会跟女儿说,当年在生产队的时候,俺怎么帮她找弟弟,怎么骑自行车跑几十里地。

女儿听得眼睛亮亮的,说长大了也要去红星生产队看看。

每次说起当年洞房夜的事儿,晓梅还会脸红,说俺当时笨得像头驴。

俺也不反驳,就笑着看着她,觉得这辈子能遇到她,是俺最大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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