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南京人，去了趟吉林长春，实话实说，长春比网上说的更干净

我跟你说啊！在长春站低头系个鞋带的功夫，我居然没在地上摸到半点儿灰——这事儿要是搁南京老门东，青石板缝里多少能沾点落叶碎渣，可这儿的瓷砖地面亮得能映出我运动鞋的白边儿，连个口香糖印都找不着！

我是头回正经来东北，出发前三天，我闺蜜晓雯还在微信里跟我叨叨：“你可别信网上那些吹的，东北城市不都那样？粗犷得很，能有咱南京一半干净就不错了。”那时候我还真有点犯嘀咕，毕竟刷短视频总刷着“东北大碴子味生活”，画面里不是热气腾腾的铁锅炖，就是雪地里撒欢的大棉袄，没怎么见人提“干净”这事儿。

我是从南京禄口机场飞的长春龙嘉，值机的时候遇着个拎着大行李箱的阿姨，箱子上还贴满了各地景区的贴纸。她踮着脚想把箱子塞进头顶的行李架，我看着她胳膊都绷直了，赶紧上前搭了把手。“哎哟小姑娘，太谢谢你了！”阿姨抓着我的手直笑，“你这是去长春旅游啊？那地方现在凉快，就是得注意，别穿太少。”我跟她聊了两句，说我是南京来的，想看看长春到底啥样。阿姨眼睛一亮：“长春好啊！我前年去过，那街道干净得很，比我家小区楼道还亮堂！”我当时还以为阿姨是客气，没太往心里去。

飞机上邻座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穿个灰色连帽衫，怀里抱着本《长春城市史》。他见我老往窗外瞅，主动搭话：“姐，你是第一次来长春吧？”我点头说对，他立马来了精神：“那你可得去净月潭走走，还有桂林路的小吃街，不过你放心，咱长春的小吃街跟别的地方不一样，再热闹也不脏。”我问他怎么这么肯定，他指了指自己胸口的校徽：“我在长春读大学，我们学校食堂的桌子，你吃完刚起身，阿姨就拿着抹布过来擦，擦得能当镜子用，连点饭粒都不留。”

落地龙嘉机场的时候，我先去了趟卫生间。洗手台的台面光溜溜的，没有一点水渍，镜子擦得透亮，连我脸上的粉底印都看得清清楚楚。保洁阿姨正拿着一块蓝色的抹布擦水龙头，见我过来，笑着说：“姑娘洗手啊？热水在左边，刚烧的，不凉。”我洗完手想找擦手纸，阿姨指了指旁边的纸巾盒：“放心抽，都是新换的，没人拿多了浪费。”

出机场坐摆渡车去长春站，车上人不算多，我旁边坐了个带小孩的妈妈。小孩手里拿着个毛绒玩具，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妈妈赶紧弯腰捡起来，从包里掏出包湿巾，仔仔细细把玩具擦了一遍。我瞅着地上的地毯，确实没什么脏东西，连根头发丝都没有。那妈妈见我看她，笑着说：“孩子小，爱往嘴里放东西，地上干净我也放心。”

到了长春站出站口，我算是真开了眼。地面铺的是浅灰色的光面瓷砖，扫得干干净净不说，连砖缝里都没积灰，阳光从玻璃穹顶照下来，地面反光能看着人影。有个保洁阿姨正蹲在地上，手里拿着块小抹布，一点点擦着地上的一个小黑点——后来我才看清，是个不小心掉的口香糖印。我走过去问她：“阿姨，这得擦多久啊？”阿姨抬头冲我笑，手上没停：“快了，再擦两下就掉。这活儿就得细致点，游客来了看着地上干净，心里也舒服不是？”

我在手机上叫了辆出租车，约的是去民宿的地儿。没等两分钟，师傅就打电话过来了，声音特爽朗：“姑娘，我到出站口左边这棵大松树下了，你看见没？车是银灰色的大众。”我拎着行李跑过去，师傅赶紧下来帮我放行李，后备箱里铺着块黑色的垫子，没有一点杂物。“师傅，麻烦去南湖大路那边的那家‘李姐民宿’。”我坐进副驾，刚系上安全带，就看见仪表盘旁边放着个小垃圾桶，里面还套着个塑料袋。

“咱长春啊，不管是主干道还是背街小巷，每天早上五点就有人扫街。”师傅一边打方向盘一边跟我聊，“下午两三点还得再来一遍，连路边的花坛子，都得把落叶拾掇干净。”我忍不住问：“网上都说东北城市比较粗犷，我还以为……”师傅没等我说完就笑了：“那都是老黄历了！你待会儿路过桂林路看看，那边小吃摊最多，可你瞅着，不管是烤冷面还是炒粉，摊主收摊的时候，自己先拿扫帚扫一遍，地上连个签子都不会剩，环卫再跟在后面清一遍，保准干干净净。”

路过人民大街的时候，我看见路边的环卫工人推着个小推车，车上装着四个分类垃圾桶，红的绿的蓝的，分得清清楚楚。有个遛狗的大叔从旁边过，手里攥着个拾便袋，狗刚蹲下，大叔就赶紧凑过去，把东西收得干干净净。师傅指了指那大叔：“你看，咱长春人都有这意识，不能让自己家的地儿脏了。”

到民宿的时候，李姐已经在门口等我了。民宿是老房子改造的，红砖墙，木窗户，院子里种着几棵月季，开得正艳。我往里走的时候发现，院子里的水泥地扫得没有一点落叶，花盆旁边也没有杂草，连台阶上的缝儿都干干净净。“姑娘一路累了吧？快进来歇会儿。”李姐接过我的行李，引我进了房间。房间不大，但收拾得特利索，床单被罩都是新换的，透着股阳光的味儿。桌子上摆着瓶本地的矿泉水，杯子擦得透亮，连杯口都没有水印。“我这床单被罩都是一客一换，换完还会用紫外线灯照一遍，你放心住。”李姐给我倒了杯温水，“杯子我刚用开水烫过，你喝点水缓一缓。”

我放下行李，跟李姐聊了会儿天。她说自己以前在苏州待过几年，“那时候觉得苏州干净，回来长春后，看着咱这儿一点点变干净，心里特高兴。”我问她民宿的卫生是不是每天都打扫，她点头：“那可不！早上起来先扫院子，再擦房间的桌子窗台，连卫生间的瓷砖缝，我都得用小刷子刷一遍。客人来了看着亮堂，住着也舒服。”

当天下午，我打算去伪满皇宫博物院。出门的时候，李姐跟我说：“你坐公交去就行，10路车直达，车上也干净，司机师傅都爱收拾。”我按照她说的，在门口的公交站等车。没一会儿车就来了，上车的时候，司机师傅笑着说：“姑娘投币还是扫码？”我扫码的时候，看见车厢里的扶手擦得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油污，地板上也铺着防滑垫，没有杂物。有个老奶奶上车，司机师傅还特意等她坐稳了才开车：“老人家慢点儿，别着急。”

到了伪满皇宫博物院，我跟着人流往里走。展厅里的玻璃柜擦得没有一点指纹，我凑过去看里面的文物，连玻璃上的反光都很少。有个工作人员正拿着块麂皮布，每隔半小时就擦一遍玻璃柜。我问她：“每天都得擦这么多次吗？”她笑着说：“是啊，游客多，难免会有手印，擦干净了大家看得清楚，也显得咱这儿规整。”

逛到一半的时候，我饿了，就去博物院旁边的一家面馆吃饭。面馆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桌子上没有一点油星，碗筷都放在消毒柜里。老板是个五十来岁的大叔，见我进来，大声问：“姑娘想吃点啥？咱这儿的酸菜肉丝面特地道。”我点了碗酸菜肉丝面，没一会儿就端上来了。碗边擦得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汤汁，面条上的酸菜和肉丝码得整整齐齐。“大叔，您这碗擦得真干净。”我忍不住夸了一句。大叔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那可不！客人用着放心，下次才会再来嘛。”

吃完面，我打算去桂林路逛逛。坐地铁过去的时候，我发现地铁站的站台也特别干净，地面上没有一点垃圾，广告牌擦得锃亮。有个小朋友不小心把气球掉在了地上，妈妈赶紧捡起来，还顺便把旁边地上的一张小纸片扔进了垃圾桶。地铁来了，车门打开，里面的座椅套是浅蓝色的，没有一点污渍，扶手也擦得干净。

到了桂林路，我算是明白师傅为啥说这儿干净了。街上全是小吃摊，烤冷面、炒粉、烤鱿鱼，香味儿飘得老远，可地上连个竹签子都没有。每个摊主旁边都放着个小垃圾桶，客人吃完的签子、纸巾，都能随手扔进去。我买了份烤冷面，摊主是个三十来岁的大姐，戴着一次性手套和口罩，手法特别麻利。她把烤冷面做好，装进纸碗里，还特意用纸巾擦了擦碗边：“姑娘小心烫，纸碗有点热。”我接过烤冷面，看见她立马拿起抹布，把铁板上的油擦得干干净净。“咱做小吃的，卫生第一，不然客人吃着不放心。”大姐一边擦一边说。

正吃着烤冷面，我看见有个游客不小心把签子掉在了地上。没等我反应过来，旁边卖炒粉的大哥就赶紧跑过去，捡起签子扔进了自己的垃圾桶。那游客挺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啊，我没注意。”大哥摆摆手：“没事儿没事儿，下次扔桶里就行，咱一起保持干净，看着也舒服。”

逛到傍晚的时候，我给晓雯发了段桂林路的视频，配了句“你看这地面，比咱小区楼道还干净”。没两分钟晓雯就回了，发了个惊讶的表情：“真的假的？我还以为东北小吃街都是油乎乎的呢！你再拍点街道的照片我看看。”我又拍了张路边的花坛，花坛里没有一点杂草，连砖缝里都没积灰，发过去给她。晓雯回：“我服了！等你回来我得跟你好好聊聊，长春到底还有啥不一样的。”

晚上回到民宿，李姐正在院子里浇花。她见我回来，问我玩得怎么样。我跟她说了桂林路的事儿，她笑着说：“桂林路是咱长春的网红街，卫生肯定得跟上。不光是那儿，你去净月潭看看，那边的木栈道，每天都有人扫，落叶都不会留太久。”我跟李姐说打算明天去净月潭，她点点头：“净月潭空气好，路也干净，你可以多走走。对了，那边有租自行车的，车子也都擦得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灰。”

第二天早上，我按照李姐说的，坐公交去了净月潭。刚进景区大门，就看见门口的指示牌擦得锃亮，没有一点灰尘。往里走，是一条木栈道，铺得整整齐齐，没有一点松动的木板，也没有落叶。有个环卫工人正推着小车，沿着木栈道捡垃圾，小车里的垃圾桶也分了类。我走过去跟她聊了两句，她说：“咱这木栈道每天早上四点就有人来扫，中午还得再来一遍，游客多的时候，隔一小时就得拾掇一次，不能让落叶绊着人。”

我租了辆自行车，老板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他把自行车推过来的时候，我看见车把、车座都擦得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油污。“姐，你放心骑，这车昨天刚保养过，刹车啥的都好使。”小伙子帮我调了调车座高度，“要是骑累了，路边有休息的亭子，亭子里的凳子也都擦得干净，你可以歇会儿。”

我骑着自行车沿着湖边走，湖边的栏杆擦得没有一点锈迹，连湖边的石头上都没有垃圾。有个一家三口在湖边野餐，他们铺了块野餐垫，吃完东西后，爸爸妈妈带着孩子一起，把垃圾都装进了垃圾袋，拎着带走了。我路过的时候，那爸爸还冲我笑了笑：“姑娘骑车小心点，湖边路有点滑。”

骑到中午的时候，我在湖边的一家餐厅吃饭。餐厅的窗户擦得透亮，能看见外面的湖水。服务员端上来菜的时候，盘子擦得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水渍。我点了份本地的锅包肉，服务员说：“咱这锅包肉都是现做的，盘子都是刚消毒的，你放心吃。”

下午的时候，我去了红旗街的商场。刚进商场大门，就看见门口的台阶被拖把拖得能照见人，保洁阿姨正拿着抹布擦门把手。进了商场，卫生间的洗手台没有一点水渍，镜子擦得透亮，洗手液和擦手纸都摆得整整齐齐。保洁阿姨见我进来，笑着说：“姑娘洗手啊？热水在右边，刚换的洗手液，你用。”

逛商场的时候，我进了一家服装店。店里的衣服挂得整整齐齐，没有一点褶皱，试衣间的地面铺着地毯，没有一点灰尘，凳子上还放着块干净的布垫。店员给我拿衣服的时候，说：“姑娘你放心试，试衣间的布垫每天都换，镜子也擦得干净，你能看清楚效果。”

晚上回到民宿，李姐给我煮了玉米，端上来的时候用盘子垫着，盘子旁边还放着张纸巾。“这玉米是咱长春本地的，甜得很，你尝尝。”李姐坐在我对面，跟我聊起了长春的变化，“我小时候，长春的街道可没这么干净，那时候背街小巷里，偶尔还有人乱扔垃圾。这几年不一样了，政府重视，到处都装了分类垃圾桶，还经常宣传卫生知识，老百姓也都自觉了。你看现在，不管是老人还是小孩，都知道把垃圾扔进垃圾桶，不随地吐痰。”

我跟李姐说，这次来长春，比我想象中好太多了，尤其是干净这一点，比网上说的强多了。李姐笑着说：“网上的东西不能全信，得自己来看看才知道。咱长春人实在，就想把自己家的地儿收拾干净，让游客来了觉得舒服，下次还想来。”

第三天的时候，我去了长春的菜市场。菜市场的地面铺着防滑砖，没有一点积水和烂菜叶。每个摊位前都放着个小垃圾桶，卖菜的阿姨把烂叶子都放进垃圾桶里，说：“地上干净，买的人也愿意多待一会儿，生意也能好点。”我买土豆的时候，阿姨帮我挑了几个大的，还把土豆上的泥擦干净了：“这样你拿回去好洗，不用再费劲刮泥了。”

在菜市场逛的时候，我看见有个卖水果的大叔，正拿着抹布擦水果摊上的玻璃。我问他：“大叔，这玻璃每天都擦啊？”他点点头：“那可不！玻璃擦干净了，水果看着也新鲜，客人也愿意买。”

下午的时候，我去了趟超市。超市里的货架摆得整整齐齐，每样商品都对齐了，标签朝外，看得清清楚楚。临期的商品单独放在一个架子上，标签上写着“临期特惠”，导购员见我在看，走过来说：“姑娘，这些都是快到保质期的，价格便宜，你要是近期能吃完，买这个划算。”我拿起一瓶牛奶，看了看保质期，还有五天，导购员说：“这些临期商品我们每天都会检查，确保没过期，你放心买。”

逛完超市，我打算去买些长春的特产带回家。在特产店，老板给我推荐了松子和木耳，说：“这些都是咱长春本地的特产，质量好，你放心买。”他给我装松子的时候，用的是干净的纸袋，还特意把袋子擦了擦：“袋子干净，你拿着也舒服。”

第四天的时候，我该回南京了。早上收拾行李的时候，李姐过来帮我，还给我装了袋自己煮的玉米：“姑娘，这玉米你路上吃，刚煮好的，还热乎着。”我跟李姐道谢，她说：“不用谢，你下次再来长春，还来我这儿住，我给你留着房间。”

坐出租车去机场的时候，还是上次的王师傅。他见我拎着行李，笑着说：“姑娘这是要回南京了？玩得还行吧？”我跟他说长春特别好，尤其是干净，比网上说的强多了。王师傅说：“那可不！咱长春这几年变化大着呢，不光干净，交通也方便，你下次冬天来，还能看雪，雪下完马上就有人扫，路上不滑，也干净。”

到了龙嘉机场，我跟王师傅道别，他说：“姑娘一路顺风，下次再来长春啊！”我点点头，拎着行李进了机场。机场的候机厅也特别干净，椅子擦得没有一点灰尘，垃圾桶旁边也没有垃圾。我找了个位置坐下，给晓雯发了条微信：“我准备回南京了，这次来长春真没白来，比网上说的干净多了，下次咱一起来。”

飞机起飞的时候，我看着窗外的长春，心里还挺舍不得的。邻座还是上次那个大学生小宇，他见我看着窗外，笑着说：“姐，下次再来啊，长春的春天也特别好，到处都是花，也干净。”我跟他说一定来，下次来还得去净月潭骑车，去桂林路吃烤冷面。

飞机降落在南京禄口机场的时候，我拎着从长春带的松子和玉米，走出机场。晓雯已经在门口等我了，她接过我的行李，着急地问：“快跟我说说，长春到底有多干净？是不是跟你发的视频一样？”我笑着跟她说：“比视频里还干净！你下次跟我一起去，保证让你惊讶。”

晓雯拉着我的手，跟我聊起了南京的近况，说最近小区里也在搞卫生，大家都自觉多了。我跟她说，其实不管是南京还是长春，只要大家都有意识，一起维护，就能保持干净。

我拎着从长春带回来的特产，跟晓雯走在南京的街道上，看着熟悉的青石板路，心里还在想着长春的干净街道、干净的民宿、干净的小吃摊——那是一个比网上说的更干净、更让人舒服的城市。

下次再去长春，我一定要再去桂林路吃那碗没沾过半点灰的烤冷面，再去净月潭骑骑那辆擦得干干净净的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