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超联赛战火重燃,五一黄金周,中超迎来一周双赛,中超第11轮全面开打,大连英博坐镇主场,迎接北京国安的挑战!最终,全场比赛结束,大连英博0-2北京国安...
2025-05-06 0
胡同的记忆
"王守业,我妈不让我去你家玩了!你家连个电视机都没有,太寒碜!"刘芳芳扬起尖尖的下巴,眼神里满是轻蔑。
我愣在原地,手里攥着刚从供销社买来的大白兔奶糖,那是我省下半个月的零花钱才买到的,本想和发小一起分享。
那是1982年的春天,我家住在北京西城一条叫福寿巷的老胡同里。窄窄的胡同两侧是灰砖青瓦的平房,门前种着几棵老槐树,夏天能遮出一片清凉。
北风刮过胡同时,总会卷起一阵尘土,钻进衣领和袖口。胡同深处有个公共水龙头,每天清晨都排着长队,大人们提着搪瓷脸盆和铝制水桶,小声议论着昨晚广播里的新闻和邻里琐事。
父亲是国棉七厂的普通工人,常年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制服,手上的老茧厚得像树皮。母亲在街道缝纫组做裁缝,手指被针扎得满是小黑点,却总能给我做出最合身的衣裳。一家三口挤在不足二十平米的平房里,冬天炉子上的铁壶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氤氲出一种温暖的潮湿。
我家的炕桌底下放着一个木头箱子,装满了父亲从旧书摊淘来的连环画和小人书。那是我童年最珍贵的宝藏,《哪吒闹海》、《水浒传》、《三国演义》,翻得卷了边,却从不舍得丢弃。
隔壁的刘芳芳家,父亲刘建军是北京第二机床厂的厂办主任,穿着笔挺的的确良衬衫,骑着永久牌自行车上下班。母亲赵丽娟在王府井百货公司工作,总能搞到些稀罕物件。他们家早早添置了一台"牡丹"牌十四寸黑白电视,每到《西游记》播出的晚上,常引得胡同里的孩子围观。
我和刘芳芳从小一起长大,曾是最好的发小。记得那时候,我们一起踢毽子、玩泥巴,用铁环在胡同里追逐。春天放风筝,夏天抓知了,秋天掏鸟窝,冬天打雪仗。我们约定长大后一起去北戴河看大海,海边捡贝壳。
可自从她家买了那台"牡丹"牌黑白电视,一切都变了。刘芳芳开始嫌弃我家的贫穷,常在小伙伴面前炫耀她家的富足。
"你们知道吗?我爸下个月要去广州出差,说要给我带回录音机!"刘芳芳坐在院子里的石墩上,一边梳着塑料小梳子,一边得意地宣布。
"真的假的?录音机可贵了!"胡同口老李家的女儿小眼睛都瞪圆了。
"当然是真的!我爸单位有指标!不像有些人家,连电视机都买不起。"刘芳芳故意看了我一眼。
我低下头,脚尖踢着地上的小石子,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放学路上,我不再和刘芳芳结伴而行。每当看到她和新朋友有说有笑地从我身边经过,心里就像被针扎了一样。
那天晚上,我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终于忍不住问道:"爸,咱家什么时候能买台电视机啊?"
父亲正在灯下缝补工作服,抬头看了我一眼:"怎么,你也想看电视?"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刘芳芳说咱家太穷,不跟我玩了。"
父亲放下针线,叹了口气:"守业啊,咱家现在是买不起电视机。你爸一个月工资才四十多块,你妈三十来块,除了柴米油盐,你的学费、书本费,家里能剩下几个钱?"
母亲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碗刚熬好的红糖姜汤:"孩子,人穷不能志短。现在苦一点没关系,只要你好好学习,将来一定会比别人强。"
她轻轻抚摸我的头发:"你看电视台那个播新闻的李梓萱,听说就是从农村考出来的大学生。人家现在多风光!"
父亲也放下手中的活计:"是啊,人这一辈子,不是比谁家有钱,而是比谁活得有骨气。刘家现在是风光,可谁知道以后怎么样?你记住,真正的朋友不会因为你家有没有电视机就不理你。"
我把这些话记在心里,像藏了一颗种子。
那个年代,知识改变命运的观念深入人心。我暗自发誓,一定要通过读书改变自己的命运。从那以后,我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学习中。
每天清晨,当胡同里的大多数人还在睡梦中,我已经背着书包,踩着吱呀作响的老式自行车,赶往学校。那辆二八大杠是父亲从工厂旧货市场淘来的,车把上的漆已经掉了大半,链条每骑几公里就要上一次油。
初中毕业那年,刘芳芳因成绩不好去了技校,准备学习缝纫专业。而我考上了北京第四中学,这在胡同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瞧瞧王家的孩子,多争气!考上四中了!"胡同口卖煎饼的刘大爷逢人就说,仿佛我是他的亲孙子。
父亲破例买了两瓶汾酒,请来了几位要好的邻居。母亲做了一桌子菜,有红烧肉、清蒸鲤鱼,还有我最爱吃的白菜猪肉馅饺子。那晚,我第一次看到父亲喝得满脸通红,拍着我的肩膀,眼睛湿润地说:"儿子,爸爸为你骄傲!"
刘芳芳一家没有来,听说她父亲嫌我家的条件简陋,说什么"破屋子里办喜事,跟办丧事似的"。这话传到我父亲耳朵里,他只是冷笑一声:"咱不稀罕!"
我在四中的日子并不轻松。学校里有不少干部子弟和高干家庭的孩子,他们出入有小汽车接送,穿着时髦的喇叭裤和的确良衬衫,过年还能穿上羽绒服。而我,依然是母亲缝制的老式中山装,冬天就套一件厚厚的棉袄,脚上是父亲帮我做的千层底布鞋。
"王守业,你这身打扮真像从五十年代穿越来的!"班上有人笑我。
我不理会这些嘲笑,只是更加刻苦学习。每天,我都是学校里来得最早的学生,打着手电筒在教室自习。晚上回家后,点亮那盏昏黄的台灯,伏案至深夜。
寒来暑往,三年时光如白驹过隙。1988年夏天,高考成绩揭晓,我考上了北京一所不错的大学,成为胡同里第一个大学生。
上大学那天,父母送我到校门口。母亲硬塞给我一个布包,里面是她亲手包的饺子和几个白面馒头。父亲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信封,里面是一百元钱。
"儿子,这是爸妈这几个月攒下的。大学里花销大,你拿着。"父亲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不忍心接,知道这是他们省吃俭用才积攒下的血汗钱。母亲却硬塞到我手里:"拿着!你爸为了这钱,加了多少班你知道吗?去年冬天那场大雪,厂里的房顶漏了,你爸在雪地里站了一整夜看守机器,差点冻出病来!"
那一刻,我眼眶湿润,紧紧抱住父母:"爸,妈,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
大学四年,我勤工俭学,给人家补习功课,周末去饭店端盘子,假期做家教,逐渐能够自食其力。毕业时,我没有像大多数同学那样进入国企或者机关,而是选择了一家刚起步的民营电子产品贸易公司。
"小王啊,你这不是糊涂了吗?现在国企多好,铁饭碗啊!"胡同里的邻居王大妈得知我的选择后直摇头。
父亲却支持我:"时代不同了,改革开放都十多年了,年轻人要敢闯。"
那是1992年,邓小平南巡讲话后,全国掀起了新一轮创业热潮。我从一名普通业务员做起,经常骑着自行车走街串巷推销产品。白天跑业务,晚上学习英语和计算机知识,常常工作到深夜。
三年后,我积累了一些经验和人脉,决定自己创业。我和两个大学同学凑了五万块钱,在中关村租了一间不到二十平米的小店,开始做电脑配件生意。
创业初期异常艰难。我们住在店里,吃方便面,用自行车送货,省下每一分钱。有时遇到客户拖欠货款,甚至连房租都交不起。
有一次,我骑车送货途中遇到大雨,不慎摔倒,电脑配件全部泡水报废,损失近万元。那晚,我一个人坐在店里,看着窗外的大雨,第一次对未来产生了怀疑。
正当我迷茫时,母亲来电话说父亲生病住院了。赶回家的路上,我看到父亲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却还紧握着我的手说:"儿子,别担心,爸没事。你的事业要紧,别为我分心。"
看着父亲因操劳而布满皱纹的脸,我暗下决心:一定要让父母过上好日子。
幸运的是,1998年前后,中国的IT行业开始蓬勃发展。我们公司适时转型,从单纯销售硬件拓展到系统集成和软件开发,很快迎来了发展转机。
到了2005年,我的公司已经有七十多名员工,年营业额过千万。三十五岁那年,我终于攒够了钱,回到老胡同,准备把家里的老房子修缮一新。
胡同已经变了模样。许多平房被拆除,取而代之的是水泥楼房。一些老住户搬走了,来了不少新面孔。但胡同口的那棵老槐树依然挺立,见证着时代的变迁。
我家的老房子已经破败不堪,墙皮剥落,门窗年久失修。父母坚持不肯搬进我在西直门附近买的新房子,说是舍不得这几十年住惯了的地方。
"这胡同里有咱们的根啊。"父亲常这么说。
我找来建筑工人,按照原来的样式修缮老宅,尽量保留老北京四合院的风格,只是在内部添置了现代化的设施——暖气、抽水马桶、热水器,让父母的晚年生活更舒适些。
"瞧瞧,王家的孩子出息了!回来给老房子换新颜了!"胡同口卖煎饼的刘大爷已经七十多岁,头发全白了,却依然每天早上支起摊子。他抽着旱烟,笑眯眯地对路过的邻居说。
"是啊,当年那个骑着破自行车上学的小子,现在可了不得了!听说开了家公司,有好几十号人呢!"卖豆腐脑的张婶接话道。
街坊邻居的议论我听在耳里,只是笑笑不说话。对我来说,能让年迈的父母安享晚年,比什么都重要。
那天,我在督促工人修缮房子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胡同口。是刘芳芳,但她不再是那个骄傲的小姑娘。她的衣着朴素,脸上写满了疲惫,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几个白菜和土豆。
听街坊说,她家这些年境况不好。刘建军所在的国营厂在九十年代下岗潮中倒闭了,他因受不了打击开始酗酒,后来患上肝硬化去世了。刘芳芳嫁了个不靠谱的丈夫,没几年就离婚了,留下一个孩子。她在东单附近一家小饭馆当服务员,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挣着微薄的薪水养家。
"芳芳,好久不见。"我主动向她打招呼。
她愣了一下,勉强笑笑:"守业,听说你现在混得不错。"
她的眼神闪烁,似乎有些不自在。我知道,曾经的骄傲与今日的落魄形成了强烈对比,让她难以面对我。
"公司最近正在招人,你有兴趣吗?"我没提过去那些事,只是平静地问道。
刘芳芳惊讶地看着我:"你是认真的?可我没什么专业技能..."
"没关系,从基础做起。只要肯学肯干,总能找到适合的岗位。"我递给她一张名片,"明天直接来找我就行。"
转身离开时,我听到她低声说:"谢谢你,守业。"
起初她在前台接待做起,工作兢兢业业,从不迟到早退。慢慢地,她学会了电脑操作,后来被调到行政部门。她的儿子小强也上了初中,成绩不错。我专门为他设立了一个助学金,希望他能像我当年一样,通过知识改变命运。
在公司的年会上,刘芳芳鼓起勇气来到我面前:"守业,有件事我一直想对你说...当年我那么对你,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我笑着摇摇头:"那都是孩子气,早就过去了。人生起起落落,谁能料到未来呢?"
她的眼圈红了:"我以前总觉得物质才是最重要的,现在才明白,人品和能力才是真正的财富。"
2008年初,市政府启动了老城区改造计划,福寿巷被列入拆迁范围。政府给了不少补偿,大多数人都选择搬走。
我却执意留下。经过多方协调,我买下了几间相邻的老房子,重新修葺,保留着那份记忆。胡同深处的那口老井,院子里的石榴树,墙角的蟋蟀声,都承载着太多回忆。
我向公司申请了远程办公,每周只去公司两三天,其余时间留在胡同里照顾年迈的父母。父亲中风后行动不便,母亲的眼睛也不太好使了。但每天早晨,他们依然坚持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晒太阳,和剩下的几户老邻居聊天,回忆着过去的日子。
有时,刘芳芳会带着小强来看望我们。小强很懂事,常帮着推父亲的轮椅,或者给母亲念报纸。父母很喜欢这个男孩,总说他像小时候的我,好学又有礼貌。
2009年夏天的一个傍晚,我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夕阳洒在青砖墙上的余晖。刘芳芳送小强去补习班后,顺路来串门。她靠在我家门前的石墩上,看着这条即将消失的胡同,眼里闪着泪光。
"王守业,说实话,咱这胡同就你得劲。"她轻声说,"别人都急着往外搬,你却非要留下来。"
我给她倒了一杯茶:"这胡同承载着太多记忆。从我记事起,就在这里生活。每一块砖,每一片瓦,都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可胡同里的生活条件确实不如楼房方便。"她晃着茶杯说。
"方便不等于幸福。"我笑了笑,"在这里,我能感受到真正的邻里之情。楼房里住了几年,连对门是谁都不知道,何谈人情味?"
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啊,我在东城的单元楼住了五年,楼上楼下谁家有个大事小情,没人知道,也没人在乎。不像咱们胡同,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传遍每家每户。"
"胡同里的人情冷暖,都是生活的一部分。"我的目光穿过时光,仿佛又看到了那个骑着破自行车上学的少年,和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
刘芳芳突然笑了:"还记得咱们小时候约定,长大要一起去北戴河看大海吗?"
"记得。"我点点头,"那时咱们在地上画了个大圆圈,说那就是大海。"
"现在想想,真是傻得可爱。"她眼中闪烁着回忆的光芒。
"要不,今年暑假咱们组织个团建,带上小强和公司的同事们,一起去北戴河吧?"我提议道。
刘芳芳眼睛一亮:"真的?那太好了!小强从来没见过大海,他一定会很兴奋。"
就这样,我们在七月初组织了一次公司旅行。站在北戴河的沙滩上,看着蔚蓝的大海和翻滚的浪花,刘芳芳的眼眶湿润了:"原来海真的这么大,这么蓝啊!"
小强兴奋地在浪花中奔跑,阳光洒在他稚嫩的脸庞上,闪耀着希望的光芒。我想,这就是生活,有起有落,有得有失,但只要心怀善意,总会迎来属于自己的那片蓝天。
回到北京后,刘芳芳主动提出要请我吃饭,作为北戴河之行的谢礼。她带我去了东单附近她曾工作过的那家小饭馆。店面不大,但干净整洁,老板娘是个五十多岁的东北女人,看到刘芳芳立刻热情地打招呼。
"这就是你常提起的王总啊?果然一表人才!"老板娘笑着说,然后转向我,"芳芳在我这干了三年,勤快得很,要不是你给她机会,她和小强的日子真不知道怎么过呢!"
饭桌上,刘芳芳告诉我,她打算攒钱给小强报个计算机培训班:"现在是信息时代,孩子必须掌握这些技能才有出路。当年我要是听你爸妈的话,好好学习,也不至于走这么多弯路。"
我看着眼前这个历经沧桑却依然乐观坚强的女人,心中升起一股敬意。生活没有击垮她,反而磨砺出她的坚韧与智慧。
"小强很聪明,公司可以为他提供实习机会。"我说,"等他大学毕业,如果愿意,可以直接来公司工作。"
刘芳芳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点头。
那年冬天,福寿巷的最后一批居民也搬离了,只剩下我和父母,以及几户固执的老人依然坚守。胡同里变得格外安静,只有早晨和黄昏时分,才能听到几声人声和脚步声。
北京的雪很美,尤其是落在青砖灰瓦上的雪,仿佛给这座古老的城市穿上了一件纯白的外衣。我常坐在窗前,看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思绪也随之飘向远方。
一天傍晚,刘芳芳冒着雪来访。她的头发和肩膀上都是雪花,脸颊被冻得通红。我赶紧倒了杯热茶给她暖手。
"守业,我考虑了很久,想和你商量个事。"她搓着手,有些紧张地说。
"什么事?但说无妨。"
"公司不是要在海淀开分部吗?我想申请调过去,负责那边的行政工作。这样离小强的学校近一些,他放学我也能照顾到。"
我笑了:"这有什么好犹豫的?你的工作能力我很认可,海淀分部正需要你这样经验丰富的行政主管。"
听到这话,她长舒一口气:"谢谢你,守业。我怕你觉得我太功利,刚站稳脚跟就想往上爬。"
"这不是功利,是为了孩子考虑。"我递给她一块母亲做的糖醋萝卜,"尝尝,我妈腌的,你小时候不是最爱吃这个吗?"
她接过萝卜,轻轻咬了一口,眼睛一亮:"还是小时候的味道!想不到阿姨这么大岁数了,手艺一点没变。"
我们聊起童年的往事,那些在胡同里追逐打闹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阳光穿过老槐树的枝叶,洒在青砖灰瓦上,时光仿佛倒流,回到了我们一起追逐的童年。
"守业,"临走时,刘芳芳站在雪中,认真地看着我,"我一直想问你,当年我那样对你,你为什么还肯帮我?"
我在门前的石阶上坐下,看着飘落的雪花:"因为我知道,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谁能保证自己一辈子顺风顺水?我今天帮你,或许明天在我困难时,也会有人伸出援手。这就是胡同里教给我的做人道理。"
雪越下越大,覆盖了整个胡同,纯净得像一张白纸。刘芳芳的眼睛在雪光中闪闪发亮:"王守业,认识你这个朋友,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我笑了笑,心中却思绪万千。人生如棋,落子无悔。那些年的辛酸与甜蜜,挫折与成功,都是命运馈赠的礼物,让我成为今天的自己。
雪停了,月亮从云层中探出头来,洒下一片银辉。胡同的轮廓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晰,仿佛一幅古老的水墨画。
"王守业,说实话,咱这胡同就你得劲。"刘芳芳最后看了一眼这条即将消失的老胡同,轻声说道。
我笑而不语,递给她一把伞。有些情感,不需要言语,就藏在这青砖灰瓦之间,在这胡同的记忆里,永远不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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