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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5-04 0
「当她怯生生地把茶递到我手上,那双湿润的眼睛里盛满了说不出的渴望,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那个夏天,我犯下了人生最大的错误,却也收获了此生最珍贵的幸福。」
「村里人都说大队长家的媳妇儿不守妇道,可没人知道,她曾跪在我面前,求我带她离开这个生不如死的地方。」
「后来我才明白,那年在屋顶上望见的一抹青紫,竟是她藏了多年的秘密。」
那是1981年的夏天,整个村子热得像蒸笼。
我刚从城里回到老家,准备帮父母翻修老房子。
那时候我二十六岁,在县城机械厂当技术员,一个月工资四十多,在村里可是个体面差事。
父亲拿出家里珍藏多年的老白干,拉着我去拜访大队长陈国强。
「老陈啊,我这不是儿子回来了嘛,正好你家屋顶不是也漏了吗?让我儿子帮你修修。」
大队长陈国强捋着山羊胡子,笑着接过酒杯。
「老张,你儿子有出息,这事儿真是太感谢了!」
就这样,我答应第二天去给大队长家修屋顶。
回家路上,父亲叮嘱我:「儿子,这陈国强在村里可是一霸,你小时候不在村里不知道,这些年咱村里谁不低头叫他一声陈队长?」
我撇撇嘴,心里不以为然。
那时候的我,骨子里还是有些城里人的傲气,不太把农村这套放在眼里。
第二天一早,我扛着工具去了陈国强家。
他家是全村唯一的两层小楼,红砖青瓦,在一片土坯房中显得格外气派。
「张师傅来啦?」
一个温柔的女声从院子里传来。
我抬头一看,是陈国强的媳妇儿杨丽。
二十七八岁的年纪,梳着齐耳短发,穿着蓝底碎花布衣裳,清瘦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嫂子好。」我客气地打了声招呼。
「国强早上去公社开会了,今天就麻烦你了。」
她说话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谁。
我点点头,架起梯子就上了屋顶。
杨丽静静地站在院子里看了我一会儿,突然说:「张师傅,你在县城生活,见过的世面一定比我们多。」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嫂子过奖了,我就是个小工人而已。」
她笑了笑,转身进了屋。
中午时分,太阳毒辣辣地烤着屋顶,汗水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流。
正当我擦着汗准备休息一会儿,院子里又传来了杨丽的声音:「张师傅,下来喝点水吧,吃点东西。」
我爬下梯子,杨丽已经在院子的桌子上摆好了饭菜。
简单的家常菜,但比起村里普通人家已经算是丰盛了。
「嫂子,太破费了。」
她摇摇头,给我倒了一杯茶,然后轻声说:「他今天不回来。」
我有些诧异地抬头,看到她眼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嫂子的意思是...」
「公社离这儿远,国强说晚上住在那边了,明天才回来。」她补充道,声音依然轻柔。
吃完饭,她收拾着碗筷,突然问我:「张师傅,你有对象了吗?」
「还没有呢。」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城里姑娘眼光高,看不上我这种又黑又瘦的。」
她看着我笑了,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真心的笑容。
「张师傅长得挺俊的,又有正式工作,哪个姑娘会不喜欢?」
下午的工作进行得很顺利,我专心修补着屋顶的漏洞,偶尔能听见屋里杨丽做家务的声音。
太阳快落山时,我收拾好工具准备回家。
「张师傅,你明天还来吗?」她站在院子里,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
「来,明天把最后一块补好就完工了。」
「那...明天见。」她微微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第二天,我又来到了陈国强家。
杨丽已经在院子里等着我了,她看起来比昨天精神多了,还特意换了一件淡绿色的衣裳。
「张师傅,今天又要麻烦你了。」
我笑着摆摆手:「应该的应该的。」
上午的工作进行得很顺利,眼看就要完工了。
杨丽不时地从屋里出来,抬头看我工作,然后又低头忙自己的事情。
中午时分,她又叫我下来吃饭。
「嫂子,陈队长今天回来吗?」我随口问道。
她的手顿了一下,然后说:「不回来,他说要再住一晚。」
我点点头,没多想。
吃完饭,我坐在院子里的树荫下歇息。
杨丽端来茶水,犹豫了一下,在我旁边的凳子上坐下。
「张师傅,你以后打算一直在县城工作吗?」
「是啊,总比在农村强吧。」
「那...你觉得像我这样的农村女人,有可能去城里生活吗?」
我有些奇怪地看着她:「嫂子,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杨丽的脸一下子红了:「没什么,就是好奇...」
她匆忙起身,回屋去了。
下午,我在屋顶上干得正起劲,突然听到一声闷响,像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
「嫂子?没事吧?」我探头向下喊道。
没有回应。
我赶紧顺着梯子下来,推开虚掩的门。
杨丽站在堂屋中间,地上散落着打碎的碗片。
「没事,手滑了。」她低着头说,蹲下去收拾。
我也蹲下帮忙,无意中看到她袖口滑落,露出手腕上一片青紫色的淤痕。
她发现我的视线,迅速拉下袖子,眼里闪过一丝惊慌。
「嫂子,你这手...」
「不小心撞的。」她匆忙解释,声音有些发抖。
我心里突然一沉,想起村里人背后的闲言碎语。
说陈国强脾气暴躁,经常对媳妇儿动手...
「张师傅,你别多想。」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农村女人,磕磕碰碰很正常。」
我默默点头,但心里已经起了疑心。
收拾完碗片,我回到屋顶继续工作,但心思已经不在上面了。
傍晚时分,工作终于完成了。
「嫂子,屋顶修好了,我走了。」
她站在院子里,微微一笑:「张师傅,麻烦你了,改天我让国强好好谢谢你。」
我摆摆手:「应该的,不用客气。」
转身要走时,她突然叫住我:「张师傅...」
「嗯?」
「没什么...明天国强还不回来,你有空的话...能不能帮我看看厨房的灶台?总是冒烟...」
我愣了一下,然后点头:「行,明天上午我过来看看。」
回家路上,我满脑子都是杨丽手腕上的淤青和她欲言又止的眼神。
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我的脸上。
我想起杨丽站在夕阳下的身影,清瘦却挺拔。
想起她眼里那种说不出的哀伤。
想起她手腕上的淤青...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明天别去了,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但另一个声音却说:她需要帮助,而你或许能做些什么。
第三天一早,我还是去了陈国强家。
杨丽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早来,开门时还穿着家居服,头发也没来得及梳好。
「张师傅,你来了...」她有些惊讶,又有些欣喜。
「嗯,来看看灶台。」我笑了笑,「没打扰你休息吧?」
「没有没有。」她连忙说,「我去给你倒水。」
我跟着她进了厨房,看了看灶台。
确实有问题,烟道堵了一部分。
修理并不复杂,我用工具疏通了烟道,不到半小时就完成了。
「好了,试试看。」
杨丽点燃了灶台,烟果然全部顺着烟囱上去了。
「谢谢你,张师傅。」她真诚地说,眼里闪着光。
「不客气,小事情。」
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这时,她突然拉住了我的手。
「张师傅...能不能...再坐一会儿?」
她的手很小,很凉,微微发抖。
我有些慌乱,不知道该怎么办。
「嫂子,这...不太好吧?」
「就喝杯茶...我...我有话想对你说。」
她眼里的恳求让我无法拒绝。
我点点头,跟着她去了堂屋。
她给我倒了茶,然后坐在了我对面。
沉默了半晌,她突然开口:「张师傅,你觉得...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这个问题把我问住了。
「为了...过好每一天吧。」我想了想,回答道。
「那如果每一天都很痛苦呢?」她的声音很轻,仿佛在自言自语。
我抬头看她,她的眼里蓄满了泪水。
「嫂子,你...」
「张师傅,你知道吗?我嫁给国强七年了,七年...」她苦笑一声,「村里人都说我嫁给他是高攀了,可没人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
我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前年我生了个女儿,他嫌是女孩,生气了一个月...后来孩子不到一岁就病了,没钱医治...」
说到这里,她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
「他说都是我的错,是我不会照顾孩子...从那以后,他对我越来越差...」
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嫂子,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她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张师傅,你能...带我离开这里吗?」
我惊住了,手中的茶杯差点掉在地上。
「嫂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我很清楚。」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坚定,「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想去县城,找份工作,重新开始...」
「可是...」
「张师傅,我不是要你负责什么,我只是需要一个机会...一个离开这里的机会。」
我低着头,思绪万千。
帮她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得罪陈国强,意味着可能会惹上大麻烦...
但不帮她,让她继续忍受家暴,我又如何安心?
正当我犹豫不决时,院子里突然传来脚步声。
杨丽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是国强...他回来了...」
我也紧张起来,不知所措。
「快,从后门走!」她急切地推着我,「他看到你在这里,会发疯的!」
我被她推到后门,回头看她惊慌的眼神,突然做了个决定。
「后天,中午,在村口的大榕树下等我。我带你离开。」
她愣住了,眼里闪过一丝不敢相信。
「你说真的?」
「嗯,我说到做到。」
前门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你快走吧!」她最后推了我一把,关上了后门。
我从后门溜出去,刚到巷子里,就听见陈国强的大嗓门:
「谁来过?怎么有两个茶杯?」
「没人...我自己喝的...」杨丽的声音弱弱的。
「撒谎!我在村口都听说了,张家那小子天天来咱家!你们背着我搞什么鬼?」
接着是一声闷响,像是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
我站在原地,握紧了拳头,心里一阵阵发冷。
在回家的路上,我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
杨丽的眼泪,她手腕上的淤青,她轻声的恳求...
我知道我已经无法置身事外了。
后天,我要兑现我的承诺,帮她逃离这个噩梦。
那天晚上,我辗转难眠。
耳边回荡着杨丽低声的啜泣和陈国强粗暴的咆哮。
我知道这事干了就没回头路了,不仅得罪了村里的一霸,还背上了勾引有夫之妇的名声。
但每当我想退缩,杨丽手腕上的青紫和她恳求的眼神就浮现在眼前。
第二天一早,父亲叫我去村里帮忙修水车。
修完水车回来的路上,我远远地看见陈国强站在村口,正和几个村里的老头子说笑。
他看见我,冷笑了一声:「哟,张师傅,忙完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叫我「张师傅」的语气让我毛骨悚然。
「是啊,陈队长。」我尽量镇定地回答。
「听说你手艺不错,专门给寡妇们修房子?」
我心一紧,强装笑容:「陈队长说笑了,我就帮着修了您家屋顶。」
「也是,我媳妇儿说你人实诚,手艺也好。」他眯着眼睛,「改天来家里喝酒,我好好谢谢你。」
「应该的,改天一定来。」我点点头,快步离开。
回到家,母亲拉着我神神秘秘地说:「儿子,我给你相了个姑娘,县城供销社的,长得可水灵了。」
我心不在焉地应着。
「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家了。」母亲叹口气,「咱们农村孩子,能娶个城里媳妇多好啊。」
我突然想到了杨丽,她也曾是个怀揣梦想的姑娘吧?只是嫁错了人,毁了一生。
「妈,人这辈子,不能只为了别人活着,是吧?」
母亲愣了一下:「咋突然问这个?」
「就是想问问...」
「那当然了,自己的日子自己过,可不能看别人脸色。」母亲笑着说,「你爹当年要不是这样想,我俩能在一起吗?」
我点点头,心里渐渐有了主意。
第三天一早,我借了生产队的自行车,说是去县城买配件。
口袋里装着前几年在厂里攒下的一百多块钱和两张去县城的长途车票。
临出门前,我犹豫了一下,又返回房间,从箱底拿出存折,上面有我这些年的全部积蓄,三百多块钱。
中午时分,我骑着自行车来到村口的大榕树下。
杨丽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她穿着最普通的蓝色衣裳,手里提着个小包袱,想必是简单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
看到我真的来了,她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和不敢相信。
「你...真的来了。」
我点点头:「说到做到。」
「张师傅...」她的眼圈红了。
「叫我小张吧,我叫张建国。」
「建国...」她轻声念着我的名字,嘴角微微上扬。
「走吧,我们先去县城,然后再想办法。」
她迟疑了一下:「可是...我不认识路,也没有亲戚...去了县城怎么办?」
「我在机械厂有宿舍,你可以先住在那里,我去找朋友借地方。等你安顿下来,我再帮你找工作。」
「这...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我笑了笑,「咱们是朋友,对吧?」
她点点头,眼里有泪光闪动。
我让她坐在自行车后座上,载着她往村外的公路骑去。
正当我们快到公路边时,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喊:
「站住!杨丽!你要去哪儿?」
我回头一看,是陈国强的弟弟陈小强。
他骑着自行车,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
「我哥让我来看看你,说你今天举止怪怪的!」他上下打量着我们,眼中满是怀疑,「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杨丽的身子明显颤抖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说:「我带嫂子去县医院看病。」
「看病?」陈小强皱眉,「什么病?」
「妇科病。」我故意压低声音,「不方便说。」
陈小强脸上有些尴尬,但仍然狐疑:「那怎么不告诉我哥?」
「告诉他有什么用?」杨丽突然开口,声音出乎意料地坚定,「他只会说我矫情,浪费钱!」
陈小强被她的态度震住了,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就在这时,远处驶来了开往县城的长途车。
我赶紧对杨丽说:「车来了,咱们快上车!」
然后转身对陈小强说:「你回去告诉你哥,就说我们去医院了,明天回来。」
不等他回答,我就拉着杨丽跑向停下的长途车。
上了车,我松了一口气,但心里知道这只是开始。
长途车缓缓启动,杨丽靠在车窗边,看着渐渐远去的村庄,脸上的表情既害怕又释然。
「你...不后悔吗?」她轻声问。
「不后悔。」我笑了笑,「倒是你,真的想好了?」
她点点头,眼神坚定:「我想好了,再也不回去了。」
车窗外,是她生活了七年的村子,是囚禁她的牢笼,是她挥之不去的噩梦。
而车窗里,是她从未体验过的自由,是新生活的起点,是未知却充满希望的未来。
长途车在颠簸的乡间公路上前行,我们的心也随之起伏跌宕。
到了县城,我先带杨丽去了我在机械厂的宿舍。
宿舍虽然简陋,但比起农村的泥坯房已经好太多了。
杨丽站在宿舍中间,怯生生地环顾四周,好像不敢相信这就是她的新家了。
「你先在这里住下,我去找朋友借地方住。」
她急忙摇头:「不行,我已经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怎么能再让你没地方住?」
「没事,厂里有通铺,我可以暂时住在那里。」
安顿好杨丽,我去食堂买了些吃的回来。
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吃着饭,我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明天我带你去厂里看看,或许能找到什么活儿干。」
她点点头,眼里充满感激:「建国,我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
「不用谢我,我只是做了任何人都会做的事。」
「不,不是任何人都会这么做的。」她轻声说,「谢谢你救了我。」
那一刻,我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重要的事。
当晚,我在厂里的通铺住下,却难以入睡。
我知道陈国强不会善罢甘休,他一定会来找我们的。
但我已经决定了,无论如何都要帮杨丽摆脱那个魔窟。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了厂长。
老厂长是个好人,听我说明情况后,虽然眉头紧锁,但还是答应了。
「小张啊,你这事做得有点冒险,但我理解你的好心。」他叹了口气,「那女人确实可怜,我让她先在食堂帮忙吧,有个临时工的名额。」
我感激不已:「谢谢厂长!」
「不过你要想清楚,这事不会这么容易完。那个大队长要是找来,咱们不好交代啊。」
我点点头:「我明白,我会处理好的。」
回到宿舍,我把好消息告诉了杨丽。
她激动得热泪盈眶:「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在这里工作了?」
「是啊,虽然只是临时工,但好歹有个开始。」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建国,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恩情。」
我有些慌乱地抽回手:「别这么说,咱们是朋友。」
接下来的日子,生活渐渐步入正轨。
杨丽在食堂帮工,虽然辛苦,但她每天都干劲十足。
我继续在车间工作,偶尔下班后会和她一起散步,聊聊天。
她慢慢开朗起来,脸上的笑容也多了。
有时候,她会说起她的童年,说起她曾经的梦想。
「你知道吗?我小时候想当老师呢。」
「真的?那为什么没去?」
「家里穷啊,供不起学。」她笑笑,「后来就嫁人了...」
每当聊到这里,她的眼神就会暗淡下来,仿佛有一片乌云遮住了阳光。
我不敢问她和陈国强的事,生怕揭开她的伤疤。
但有时候,在她以为我没注意的时候,她会怔怔地望着远方,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一个月过去了,我们以为风波已经平息。
直到那天下午,我正在车间忙活,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
「谁是张建国?滚出来!」
我心一沉,放下工具,走出车间。
陈国强站在厂门口,身后跟着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他眼睛通红,一看见我就冲了过来:「好小子,我说我媳妇怎么不见了,原来是被你拐跑了!」
工友们都围了过来,窃窃私语。
我强作镇定:「陈队长,什么叫拐跑?杨丽是自愿离开的。」
「放屁!」他怒吼,「她是我媳妇,你凭什么带她走?」
「因为你打她!」我也提高了声音,「因为她在你那里生不如死!」
听到这话,围观的工友们都议论起来。
「他打老婆?」
「怪不得人家要跑...」
陈国强被这些声音激怒了,冲上来就要打我:「你小子胡说八道什么?」
几个工友赶紧拉住他。
就在这时,杨丽从食堂方向跑了过来。
她看到陈国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但还是勇敢地站在我身边。
「国强,我不会跟你回去的。」她声音发抖但坚定。
陈国强看到她,先是一愣,然后冷笑起来:「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你是我的人,这辈子都是!」
「我不是你的附属品!」杨丽突然喊道,声音之大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我受够了你的拳头,受够了你的辱骂!我再也不会回去了!」
陈国强脸色铁青,指着我:「好啊,敢情是这小子给你撑腰了!你们背着我搞在一起了是吧?」
我刚要反驳,杨丽已经开口:「别污蔑人!建国是好人,他只是帮我逃离你这个魔鬼!」
陈国强突然冲上来,一把抓住杨丽的胳膊:「跟我回去!」
杨丽痛苦地挣扎着:「放开我!我不回去!」
我一把推开陈国强:「你放开她!」
这一推,让陈国强踉跄几步,差点摔倒。
他回过神来,冲着身后的人喊:「给我打!打死这个小崽子!」
几个汉子冲上来,我也挥起拳头迎了上去。
工友们赶紧上前拉架,场面一度混乱。
就在这时,老厂长带着保卫科的人赶来了。
「住手!都住手!」老厂长喝道,「厂区闹事,想进公安局是吧?」
听到「公安局」三个字,陈国强和他带来的人都停下了手。
老厂长看了看我和杨丽,又看了看陈国强,沉声道:「有什么问题,坐下来好好说,打打杀杀成何体统!」
在老厂长的调解下,大家移步到会议室。
陈国强坐在一边,目光阴鸷;我和杨丽坐在另一边,杨丽紧紧抓着我的衣角,手心全是汗。
老厂长坐在中间,先是问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陈同志,你老婆说你打她,还拒绝跟你回去,这是为什么?」
陈国强冷笑:「她撒谎!我哪儿打她了?她就是勾搭上这小子,想出去过好日子!」
「放屁!」杨丽突然站起来,声音颤抖,「那我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说着,她卷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淤青,又指着脖子上一道已经结痂的伤痕:「这是前天你用烟头烫的!你还想抵赖吗?」
会议室里一片哗然。
陈国强顿时哑口无言,一张脸涨得通红。
老厂长摇摇头,转向杨丽:「杨同志,你想怎么解决这件事?」
杨丽咬着嘴唇,一字一顿地说:「我要和他离婚。」
「离婚?」陈国强怒极反笑,「你想得美!我告诉你,除非我死了,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说完,他站起身,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小子,你等着,我会让你后悔的!」
甩下这句话,他转身就走。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
老厂长叹了口气:「这事麻烦了。杨同志,你真的决定要离婚?」
杨丽点点头,眼里闪着泪光:「我不能再这样生活下去了...」
老厂长思考片刻,说:「那这样,我派人陪你去找律师,走法律程序。」
然后他转向我:「小张,这段时间你小心点,那家伙不是善茬。」
我郑重地点头:「明白,厂长。」
离开会议室,杨丽突然拉住我的手:「建国...我害怕...」
「别怕,有我在呢。」我安慰她,「再说了,这是县城,不是村子,他不敢乱来的。」
她点点头,但眼里仍然满是忧虑。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过得小心翼翼。
杨丽搬到了女工宿舍,我每天下班后都会在厂门口等她,送她回宿舍。
她也在老厂长的帮助下,找了律师开始办理离婚手续。
但陈国强不配合,离婚的事始终没有进展。
一个星期后的周日,我陪杨丽去百货商店买生活用品。
那是她第一次逛县城的百货商店,像个孩子一样,对什么都感到新奇。
「这个洗发水真香!」她拿起一瓶洗发水,爱不释手。
我笑着说:「喜欢就买下来吧。」
「可是...太贵了。」她看了看价格,犹豫着。
「没关系,我送你。」我拿起洗发水,放进购物篮。
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谢谢...」
那一刻,看着她羞涩的笑容,我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
这个曾经被生活打垮的女人,正在一点点找回自信和快乐。
而我,能够见证这一切,感到无比幸福。
从商店出来,天色已晚。
我们走在回厂里的路上,街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
「建国,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她突然开口。
「什么问题?」
「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因为你需要帮助啊。」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真是个好人。」
说这话时,她的眼神格外温柔,让我心里一阵悸动。
就在这时,从一条小巷里突然冲出几个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让你们躲啊!今天抓到了吧!」
是陈国强和他的几个狐朋狗友,他们手里拿着棍子,眼神凶狠。
杨丽吓得浑身发抖,我赶紧把她护在身后。
「陈国强,你想干什么?这是县城,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撒野?」他冷笑,「老子今天就是来收拾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的!」
「你胡说什么!」
「少废话!」他喝道,「兄弟们,给我上!」
几个人举着棍子向我冲来。
我拉着杨丽就跑,但没跑几步,就被他们截住了。
一个壮汉一棍子打在我的背上,疼得我差点跪下。
「建国!」杨丽尖叫着,想过来扶我。
陈国强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敢跑?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眼看他扬起手就要打杨丽,我强忍疼痛,冲上去一把推开他:「你敢打她!」
陈国强被我推了个趔趄,更加暴怒:「小崽子找死!」
他挥起棍子向我砸来,我本能地抬手去挡,只听「咔嚓」一声,剧痛从手臂传来,我知道骨头可能断了。
但我顾不上疼痛,一心只想保护杨丽:「杨丽,快跑!去找人来!」
杨丽哭喊着:「我不走!」
我拼尽全力推开她:「快去!再不走来不及了!」
杨丽终于转身跑了,陈国强想追,被我抱住了腿。
「你小子找死!」他怒吼着,和其他人一起对我拳打脚踢。
我蜷缩在地上,只能用身体护住头部,忍受着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突然响起了警笛声。
「警察来了!跑!」
听到这话,那几个人慌忙逃窜,只留下浑身是伤的我躺在地上。
杨丽哭着跑回来,身后跟着几个警察和路人。
「建国!建国!」她跪在我身边,泪流满面。
「我...没事...」我勉强笑了笑,然后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杨丽坐在床边,看到我醒了,立刻扑过来:「你终于醒了!」
我想抬手摸摸她的脸,却发现手臂上打着石膏。
「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她红着眼眶,「医生说你肋骨断了两根,手臂也骨折了...」
「陈国强呢?」
「被警察抓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转头看去,是老厂长,身后还跟着几个工友。
「厂长...」
老厂长坐到床边:「好好养伤,别担心。陈国强这次闯大祸了,故意伤害罪,够他喝一壶的。」
「那杨丽...」
「我没事。」杨丽握着我的手,「多亏你保护了我...」
看着她感激的眼神,我突然觉得所有的疼痛都值得了。
接下来的日子,杨丽寸步不离地照顾我。
白天她去上班,下班后就赶到医院,有时候甚至会在医院过夜。
每天喂我吃饭,帮我洗脸,陪我说话,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温暖。
工友们也经常来看我,带来水果和好消息。
「告诉你个好消息,」小刘兴冲冲地说,「陈国强那王八蛋判了三年!」
「真的?」我惊讶地问。
「千真万确!村里人都震惊了,谁也没想到他会有今天。」
杨丽听到这个消息,眼泪夺眶而出:「终于...终于结束了...」
两个月后,我出院了。
虽然还得拄着拐杖,但总算可以正常生活了。
也是在这段时间,杨丽的离婚手续终于办下来了。
她拿着离婚证书,脸上的表情既释然又复杂。
「从今天起,我就是自由的了。」她轻声说。
我笑着点头:「恭喜你。」
她看着我,突然说:「建国,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别这么说,你自己也很勇敢。」
她摇摇头:「如果没有你,我可能这辈子都不敢离开那个地狱。」
沉默片刻,她又说:「我想回老家一趟。」
「回老家?为什么?」我有些担心。
「别担心,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顺便和过去彻底告别。」
几天后,我陪着杨丽回到了村子。
村里人看到我们,都投来异样的目光,但杨丽挺直了腰板,视若无睹。
陈国强的房子已经落了锁,她找村长要了钥匙,进去收拾了属于自己的几件衣物和一个小布包。
离开时,她站在院子里,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曾经囚禁她七年的地方。
「走吧,永远不要回来了。」
回县城的长途车上,她打开那个小布包,里面是一张她和父母的合影,还有一支用了一半的口红。
「这支口红是我十八岁时妈妈给我的,我一直舍不得用完...这些年,每当国强打我,我就偷偷拿出来看一看,想象自己还是那个天真的小姑娘...」
我握住她的手:「从今往后,你可以买很多很多口红,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她靠在我肩上,轻声说:「嗯,我知道。」
回到县城后,我们的生活逐渐平静下来。
杨丽在食堂的工作越来越得心应手,老厂长甚至开始考虑让她转正。
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重新回到车间工作。
每天下班后,我们会一起散步,聊天,分享一天的见闻。
久而久之,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她。
那天晚上,在厂区的小花园里,我鼓起勇气问她:「杨丽,你...有没有想过再结婚?」
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想过啊,但得找个好人。」
「什么样的人算好人?」
「嗯...」她歪着头思考,「得是个勇敢的人,心地善良,愿意为了正义挺身而出的人...」
说着,她看向我,眼里闪着俏皮的光:「就像你这样的。」
我心跳加速,深吸一口气:「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然后是欣喜,最后是一丝犹豫:「可是...我比你大,又是个...离过婚的女人...」
「那又怎样?」我握住她的手,「我只知道,这几个月来,每天最幸福的时刻就是见到你的笑容。」
她低下头,小声说:「可是...你父母会同意吗?会有人说闲话的...」
「管他们说什么!」我坚定地说,「我父母那边,我去说。至于别人嘴里的闲话,随他们去吧,反正又咬不着我们。」
她终于抬起头,眼中噙着泪水:「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很久以前就想好了。」
「那...我愿意。」
我激动地抱住她,感受着她的温暖和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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